捆绑 强制 roufeng夹刀鞘磨xue磨huadi(1/2)

意识从朦胧到清醒,容延昭睁开眼睛。

视线一片模糊,他意识到自己被人蒙住了双眼。

他现在的姿势也相当不妙。

上身前倾悬空,双臂高举过头顶向后分别绑在左右。双腿被迫岔开跪在地上,脚踝同样被捆绑固定住,试探着使力纹丝不动。

内力被封无法运功,容延昭侧耳静听。

除了自己的呼吸之外,周围没有其它声音。

尝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同时容延昭飞快在脑中回忆自己为何会落入现在的境地。

眼前浮现出一张少年的脸,容延昭微微一愣,旋即苦味从心口漫上舌根。

南乐国镇国大将军容延昭,十五年前在先代国君病逝后,奉遗诏之命出任摄政王,辅佐小国君贺连璧。

亲眼看着贺连璧从懵懂孩童长成翩翩少年,渐渐成为合格的一国之主。

小国君唤他亚父,他亦曾经视贺连璧如亲子。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聪慧俊朗的少年的身影在他骨血之中扎了根,根须交错蔓延如罗网深入血脉,一动便痛得噬心裂骨。

贺连璧一天天长大,容延昭也一日比一日煎熬。他看着一个个国色天香的妙龄少女在日益出色的少年面前红了脸,看着他放在心里的少年与年纪相仿的少女说说笑笑,堪称郎才女貌。

四年前,贺连璧年满十六之际,容延昭将所有权利拱手奉还,不顾小国君挽留离开都城驻守北关。

原本以为离开就能斩断所有妄念,然而上个月月初,他在北关收到都城传来的旨意,国君大婚之期已定,命他即刻启程回国都朝贺。

不得不率领部将前往都城,容延昭原本以为自己撑得住。可就在重新看见都城青灰色的城墙时,他脑中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率兵包围王城,禁锢国君取消大婚典礼。

回神清醒过来,吩咐部将入城朝贺,容延昭率领一小队人马掉头即刻返回北关。

他不能回来不该回来,真的见到贺连璧他就走不了了,他还怎么舍得走!

忽然,他耳后又shi又暖地一痒:“将军醒了?”

shi润温热的呼吸故意扑上来,容延昭耳廓一动,雪白的颜色无法自控地浮现一层淡淡浅粉,如胭脂残红抹在无瑕白玉上。

俊秀眉峰蹙起,眉心折痕如悬利剑。

恍惚记起自己是在与大部队分别不久之后遇到埋伏,容延昭喉头微动,问:“其他人呢?”

那个声音笑了笑,道:“容将军只要好好活着,你的部下自然会平安。”

这句话摆明了是威胁,容延昭心头一凛。对方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隐藏了本音,容延昭耳根微动,莫名感到对方的语气有些熟悉。

容延昭问:“你是什么人?”

——

“我是什么人?”

南乐国年轻的国君低下头,觉得好笑似的重复了一遍对方的问题,深深凝视被迫跪着的将军的脸。

目光宛如缱绻的抚摸,细致地描画对方眉目的每一寸。近在咫尺的人的轮廓,与他整整四年的朝思暮想终于重叠。

整整四年,他找了多少借口下了多少次命令,这人就是抗旨不遵,铁了心不肯回来!

好不容易终于把人骗回来,眼看这人都到了城门口,居然扭头又想跑?!

贺连璧神色复杂,眼中有柔软的笑意亦有无奈的怒火,最终还是敛了怒色,伸出手去,指尖抚上容延昭眉心,温柔地抚平眉间褶皱。

“我是将军未来的夫君。”

话音刚落,就见容延昭偏头避开他的手,满脸厌恶之色。

贺连璧没有生气,想着自己这般戏弄亚父有些惭愧,却又不想就此收手,微微笑道:“将军不必害臊,今日你我先圆了房,三日后方是将军与我正式成亲的大喜之日。”

袖摆一震,滑出一把漆黑短刀。

短刀微弯,成年人拿着尺寸太小了些,看着像是小孩子习武用的。

贺连璧抽出短刀,弯腰伸手,刀尖沿着容延昭衣领襟口缓缓下滑,勾起衣带往上轻轻一挑。

衣带断裂衣襟滑开,容延昭外面穿着普通青色布衣,露出里面的贴身软甲。短刀割开肩上胁下软甲的系绳,软甲滑落掉到地上,便只剩一层单薄里衣。

容延昭一颤,厉声喝道:“你做什么,住手!”

话音刚落,唇上一暖,竟是被人轻吻了吻。

刀锋挑开里衣衣襟,露出雪白柔韧的胸膛。凶刃寒气直逼肌肤,雪白胸膛微微透粉,战栗轻颤,粉红rou樱翘得Jing神奕奕,以刀背拨弄左右揉压,淡粉很快变得艳红,迅速饱满肿大,活色生香肥润可口。

半真半假惊叹似的轻抽一口气,贺连璧故意啧啧道:“不曾想将军生了这样一对好nai。”

羞耻恼怒已极,容延昭涨红了脸。

他是双性之身,肢体比一般男性灵活柔软,胸前虽然不像女子似的明显隆起,却也不像男子那样平坦坚实,雪白柔软仿佛少女刚刚发育的稚ru,手掌微微收拢握紧,满把温软如拢住乖顺小巧的雏鸟。

贺连璧看在眼里,不等容延昭咒骂挣扎,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他胸前一侧红艳。

短刀把ru首玩弄得冰凉,口腔含住,shi润温热完全包裹住敏感,rou珠跳动着一颤,容延昭肩膀也禁不住颤了颤,热流从这一点缓缓向整个胸膛扩散。

只是被含住,并未如何吮吸逗弄,rou珠已是急不可耐弹动胀大,连同无人问津的一边也开始发热发胀。腰腹往下难以启齿的地方,竟也渐渐起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贺连璧眼底划过笑意,又有些歉疚,齿尖夹住敏感ru首轻轻一咬,左手手掌紧贴温软滑腻的肌肤滑到容延昭腰后,食指中指指尖沿着脊柱敏感的凹陷,灵活地向尾椎飞快一划。

“呃唔!”

怀中人一阵轻颤,腰肢绵软胸膛起伏,拼命咬唇忍住呻yin,喉咙里溢出含混腻响。

右手握着短刀割开容延昭的腰带,吐出含得红肿的rou珠,贺连璧低头向下看。

叱咤风云的镇国大将军上衣松松垮垮敞开,不算长的衣摆堪堪垂到大腿,断裂的腰带掉到地面和软甲堆在一起,下身长裤裤带同样被短刀割开,裤腰滑落到膝盖处,明晃晃袒露出两截白腻光滑的玉色。

贺连璧捡起刀鞘,漆黑的刀鞘由软革制成,表面有一层细腻短绒,摸上去光滑顺手,并镶嵌有黄金和坚硬的红蓝宝石。

归刀入鞘,贺连璧左手扶住容延昭腰侧,右手握着刀柄,刀鞘尖端抵在容延昭平坦的小腹上,柔软肌肤微微下陷。

刀鞘尖端短绒顺滑,压着小腹正中一线笔直往下。

容延昭低着头,蒙着双眼的红色绸缎已然沁出泪水shi痕,脸色chao红用力咬住下唇,额角汗珠晶莹。

刀鞘划入软密毛丛,抵住半硬半软的嫩红rou芽。

容延昭大腿内侧肌rou微微一颤,tunrou也不觉紧了紧。

刀鞘尖端画着圆,短绒顺滑地绕着roujing根部缓缓游走,撩拨柔软耻毛。

贺连璧沉着嗓子笑道:“听说容将军半生为南乐国鞠躬尽瘁,从未有过儿女私情。可如今一把短刀就让将军如此可是耐不住寂寞了,容将军?”

颈脖肩膀皆透薄红,容延昭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恨不能和对方同归于尽:“住口呃!”

他的话音未落,短刀绕过roujing往下一滑。宛如一条奇形怪状的鱼钻过两腿之间,凹凸不平的背鳍正正好好抵在脆弱的部位,紧贴rou瓣正中的窄缝飞快划过。

“!!!”

牙根拼命咬紧,容延昭猛地扭动起腰。

刀鞘脊背形如弯月,黄金铸成流云纹饰,红蓝宝石如星月点缀其间,两三寸阔的鞘脊撑开花唇rou瓣,飞快摩擦过温软柔滑的内侧。

容延昭腿根软rou抽动不止,要不是脚踝被固定在地上双腿无法并拢,已经忍不住夹紧腿根痉挛。

刀鞘抵在两腿之间静止不动,宛如骑在这一柄坚硬磨人的利刃上,容延昭半低着头,已经停止挣扎,背上腿上却已经沁出细汗,雪tun大腿微微轻颤,如将融未融的雪脂,私处红软嫩rou与金饰宝石撕咬缠绵得难分难解,贺连璧故意动一动刀,容延昭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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