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荔湾广场 (彩dan 当我拿着大橙武回档到70年代01(1/3)

01 荔湾广场

我叫叶易,是个催眠师,和我的搭档心理医生高玦在发现正职一辈子都发不了财的时候,突发奇想打算合伙做点小生意……

1988年,广州,凌晨三点。

那是我表姐出生的一晚,我是家里独子,表姐是我姨妈的女儿,她出生的那晚广州下了三天大雨,我外公和传统的家庭里的老人不一样,那年他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他放下电话问我要不要去看表姐,我点了口烟,深吸几口,还没放下打火机,给神台上的祖先上一炷香,摇摇头说:“不要了。”

外公看我的样子有点心疼,外婆在厨房里准备了姜茶点心打算带去医院,笑眯眯地给我塞了一碟蛋挞和皮蛋酥,把我手上还有大半截的烟抢过去,掐灭。她温柔地说抽烟对身体不好,我看着可爱的外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特别喜欢吃人人酒楼的皮蛋酥,可是人人酒楼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倒闭了,外婆最爱去的的大同酒楼也在2016年末倒闭了,我看着外婆刚刚在人人打包回来的点心,心里越发难受。

外公家的阳台很矮,我和表姐小时候随手就能翻到阳台围栏上,把外婆吓得半死,我看着仍然狂风暴雨的窗外,在这里出去,走几分钟就能到我小时候念的幼儿园,走十几分钟就能到我小学和中学,以前我念书的时候总是喜欢逃课去找外婆去酒楼喝茶。

长堤的水经过三日暴雨,已经漫上了人行道,广州很少会这样,起码在我记忆中也屈指可数,过马路的时候有好心大叔说长堤的水已经浸到膝盖叫我小心点,那个大叔我认识,在我小学时候,他有一晚在大同喝着夜茶听戏,突发脑溢血,微笑着死了,第二天他十年都不出现一次的儿女在我们街上吵了三天分家产。

我再次呼吸一次1988年的空气,微笑着翻过围栏,跳进这条熟悉的珠江,冰冷的水入侵到我的鼻腔喉咙,是熟悉死亡的感觉,我没有挣扎。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搭档高玦举着手机玩游戏,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比本来预订的时间晚了一分钟十二秒,在病床上的外婆脸上都是微笑,表哥表嫂给我十几条留言说大同在林和西重开了,表哥打包了蛋挞和芋角准备过来。

高玦问我:“我们第一次试没有游戏世界框架,用现实世界做框架,算成功了吗?”

我不知道算不算成功,但是外婆再次见到外公真的很开心,吃到和从前大同一样味道的点心,没几天就能出院了。

处理完外婆的事情后,我躲在家里按几个小时手机百无聊赖,叫高玦陪我去刷挂件,他一脸嫌弃地在YY说,就我们两个死黑鬼还想去刷挂件?他说的很对,我选择扯他出去吃饭唱K消磨下午的时间。

高玦和我的关系就是搭档,不然就是同伙。在那个我们相识的破游戏里,一开始他以为我是妖号,我也以为他是妖号,毕竟我很难解释这个大型武侠同性交友PPT游戏为什么会十个成男九个妖,聊了几天都知道大家是同城玩家想深入交流之后,上YY开麦,同时发出了一句哦草。

不过我们职业的缘故,倒成了朋友,催眠师和心理医生还是挺有关系的。不知道在多久之前说起,大概是海鳗插件还没被游戏拖黑之前,我们两个就琢磨着正职几千块的工资一辈子都发不了财,难不成我们两个辞职白天当网吧老板顺便打游戏晚上回家收租混吃等死,不,我不想,他也不想。

看过盗梦空间吗,我们就做着差不多的生意,利用梦境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们没小李子的那些机器,高玦的妹夫倒腾了个差不多的东西出来,但是远远没电影里的厉害,我们也没小李子厉害,只能利用我们一起玩的游戏做框架,一开始帮游戏里的朋友,后来我们发展到现在,第一次用真实世界做框架,我和外婆回到外公还没死的时候,让外婆再见一下外公,显然成功了。

我们在海底捞两个大男人叠着纸鹤等位,他说今年夏天真冷,然后喝了几口喜茶的水果四季春,外面还在下雨,那个傻子冒着细雨去排了半个小时喜茶,又和我排海底捞,自从上次外婆的事件,我们已经一个月没生意了,每天在家打游戏都快打到发霉,倒不是缺钱,一个单子我们可以赚以前一年的工资,现在找个正职也只能骗骗社保,没什么意思。

当海底捞的叫号小哥喊到我们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一个熟悉的消息,是老熟客,一个在四川的土豪老板李总,真的家里有矿的大老板,他前女友死了,是我几年前就在游戏里认识的朋友,一年前帮衬过我们之后,去年还帮衬了我们好几次,一次二三十万,我们都很乐意有这样的回头客。

看了看这几天的飞机,我发了航班号和时间给他确认,没几分钟就谈完了,我说后天李总单子,我定机票了,高玦哦了一声又问我吃番茄和藤椒锅底好不好,随便点了一通,还没吃饱,游戏里的暴躁老哥团长叫我们赶紧去捞他,他和外号叫富婆的小姐姐去某个团里坑人结果被坑了几个小时都没出来。

高玦说不捞,有本事黑CD,富婆假哭求我们去捞他们,毕竟熟手T真的挺难找的,说着不去,我们还是买单打车去附近的网吧上线捞人,李总的号也在线,我知道他又怎么了,肯定又是想起前女友,不工作在游戏里发呆。

暴躁老哥和富婆进的团是我们服出名的坑鬼团长,他们进去是为了逗他玩,毕竟很难有人会每次开团,全服大半PVE玩家等着帮他救场,不知道他们被坑了多久,暴躁老哥已经抢麦指挥了,把不会打的人换掉,等我一个熟手T和高玦一个熟手治疗nai爸进组,进去之后发现副T是熟人,我和高玦的第二个客户,唯一一个失败的案例,当时十九岁,现在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她叫叶易琪,比我的名字多了一个字,当然我和她没什么亲戚关系。

琪琪说:“哟你们俩又去拍拖被暴躁老哥抓了啊?”她的嘴向来毒,人不坏,就是贪玩。

最后两个坑在群里叫了我们团的熟手去,换了大半个团终于才过了Boss。

打完出来,世界上公告跳成就了,是李总的号,暴躁老哥叫我们别理李总了,他的话什么意思我很清楚,可我不会跟钱有仇,李总想沉迷回忆沉迷过去,就算没我和高玦,他也会沉迷。

下线准备回家,广州的雨连绵下了好几天,时而暴雨时而大雨,体感温度差不多掉到二十二三度,对于这个南方城市闷热至极的夏季而言,现在宛如十一月短袖时期的感觉,暴雨之下连打车都打不到,刚刚叫了外卖nai茶都没人送餐,浑身都冷,我又不是那种因为没带伞浑身shi透慢悠悠雨中漫步回家的年龄,只能等打车。

李总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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