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什么也不送过来亲他两他也喜,只要能和何幸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除了晚上的生日聚会,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已经不是把生日看得非常重要的小孩的年纪,吃个糕和朋友聚聚就足够有仪式了。何幸说不想在家待着,两个人一商量,买了海洋馆的票。
本市有一个海洋世界,包括好几个类别的馆,海洋馆极地馆,两个人之前聊天的时候发现小学游都去过,那之后的快十年就再没踏足过此。
侣约会都要什么?和何幸在一起之后,赵嘉平认真思考过。总结来就是看电影、吃饭、逛街、逛展览,说无聊也是真无聊。
约会,在赵嘉平看来,就是和何幸一起以前过或者没过的事。不是何幸,什么都没意思。
何幸倒是对这个看起来有幼稚的地方质颇,和赵嘉平去的时候一直小声兴奋地在叫,看着各没见过的彩斑斓的鱼在海底隧游,就在上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鱼安静地游,像外面参观的人都是空气一样。
的世界是怎样的?真空是无声的,之后会被大的压压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吗?赵嘉平不知。看着何幸仰,视线追着鱼群,脸上挂着的满足与兴奋,还有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温柔饱意的神,这些画面在静谧的海洋世界里,共同编织成赵嘉平腔震颤鼓噪的心。
赵嘉平去牵何幸的手,何幸躲了一:“有人”赵嘉平抿直嘴角不说话,手一直举着,何幸上把手递了过来。
还看了海豚和白鲸参与的表演。这是海洋馆的一个特项目,建馆初期就非常有名,海豚跃面,在空中划一畅的弧线,白鲸顽地向台坐着的游客,给人溅得从到脚都是的,但是每个人都在笑。
在等小动们场换成演职人员上来表演的间隙,赵嘉平的靠近了何幸:“宝宝,亲我一。”
何幸飞快地在他侧脸碰了一,红着脸看他:“老公,我很开心,但是今天是老公的生日呀,所以还是要祝老公生日快乐。”
赵嘉平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何幸是他的恋人,不需要躲躲藏藏。何幸也从原本的拘谨逐渐恢复成平时在赵嘉平面前那气又可的状态,一直牵着赵嘉平,十指扣地看五颜六的珊瑚和在其中穿梭的小鱼。
正在可惜今天忘记带相机来,何幸跑到路过的两个女生面前:“那个,打扰了,请问能帮我们拍张照片吗?”
两个女孩欣然应允,何幸递上手机,赵嘉平搭上他的肩膀,镜里是两个风姿绰约的年轻人,一的那个的手臂搭在低一的那个的肩膀上,低一的那个偏过脑袋,仰着看另一个人的脸。
这张照片刚被何幸发到赵嘉平微信上就被赵嘉平设置成了朋友圈背景。
晚上的聚会来的都是赵嘉平中的同班同学,平时课聊聊天打打球建立了固的革命友谊,上大学后联系也不减。金哲看赵嘉平来,探探脑往他后瞅:“那谁呢,没来吗?”
赵嘉平说:“在接电话,上来。”
金哲定了个大包间,赵嘉平喊大家落座,招呼服务员上菜。等了两三分钟,何幸推门来,跑到赵嘉平旁边坐好。
包间里上安静来。
赵嘉平笑着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何幸。”
其他几人的表和金哲第一次在赵嘉平家里见到何幸差不多,嘴张的都是丢个就能顺着嗓掉胃里的程度。还是何幸先开:“那个大家好,我是何幸,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也没准备什么礼,实在是抱歉。”
金哲上接话:“不用不用,和嘉平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服务员来上菜,大家吃吃喝喝,席间二人回答了赵嘉平朋友们的番问,从怎么认识的再到谁先表白,本来何幸担心赵嘉平不好意思说,赵嘉平却很坦:“我先表白的,何幸特别好,我怕我再不表白他就该嫌弃我不要我了。”
何幸害羞得直捂赵嘉平的嘴:“说你怎么把我说的那么薄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