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abo/捆绑悬空/藤蔓CX/模仿成结)(1/1)

你不知道是法地并起手指戳刺着流水的后xue。

他每一次都凭着本能将手指塞进能伸到的最深处,又脱力地抽出,yIn水随着粗暴的动作洒满地面,xue口被磨得通红,但依旧不知足地收缩着,仿佛在等待一个更粗壮的东西去满足。

“呃……呜嗯!……哈啊——!”路辰的前端被这种套弄折磨得发红,也只是痛苦地吐出几缕清ye,敏感的腿根泛着粉相互摩擦着,也只能带来饮鸩止渴的快感。

除了不间断的媚叫,他还含糊地呢喃着什么,你捧起他沾满生理泪水的脸,才听清他在叫你的名字。

他面色chao红,体温不正常地高。

路辰水雾迷蒙的眼睛轻微眨了几下,才认出是你。

他亲昵地凑近你的手,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着你的手指,嘴里撒娇一样唤着你的名字。

你感受着指尖微凉的shi意,一面答应着,一面Cao控藤蔓把他的身子抬起。

“发生什么了?路辰。”你说着,把他身上繁琐的装饰解开,露出他被金属压得挺立的ru球,在空气中怯生生地颤抖。

“不知道……嗯、忽然,就……好难受……”路辰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委屈说着,大腿小幅度地磨蹭着。

你拉开他绵软使不上力的双腿,显露出微张着的xue口,在你的注视下更加热情地吐着蜜ye。

“哪里难受?”你明知故问。

“呃嗯……里、里面……好痒……呜!”路辰有些急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好像不明白应该怎么描述这里。

你思考了一会,终于从尘封的记忆里找到阿萨法地蹭着你的手,你似乎被他这种笨拙的讨好取悦,一手扯起勒得他前端发胀的女式内裤猛得弹回去,在他发出和脆响同步的呻yin时抵着他绞紧的深处内射进去,他被涌流的Jingye冲击得忍不住捂住嘴堵住甜腻的声音,他原本清秀干净的面容堪称yIn乱地在你身下对着你,像一朵花的催熟,你一边调笑他说这才是一个ji的该有的模样,一边稍微给他休息的时间,盘算着这一发要给他多钱。

他什么也没回答,兀自狼狈地喘着气,他半靠着身后的墙手颤抖着把被你折腾下来还带了血丝的ru钉重新扎回洞里,他面上除了不正常的红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裙子滑落到他淡红色的膝头,被他犹豫地提起,你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你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就压着他在一个巷子里缠绵,你看见你留下的标记从他的腿间流下,被他发抖着抹去又覆盖上新的,旖旎的残痕蔓延了他整个瘦弱又带着某种坚韧的身躯,你看见他浅金的发丝颓然地拂过他带着红痕的肩头。

这是我姐姐的裙子。他拍着那沾了点泥沙的裙摆,声音带着很久没有开口过的沙哑。

为什么呢?你依旧把他圈在怀里,他不再做什么徒劳的拉开距离,只是半靠着你,他不算重,心脏的跳动也无法透过衣服感受清楚,只能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像他故事的经历那样埋在这个葬送人的地方,他也许本该是个上学的孩子,你心想,灯光下你们的影子交缠着几乎像一个天生的畸形人,莫名地高抬着头,却刚好被黄色的颜料断首,血流了一地如同发酵的红酒。

她死了。怎么死的?烟盒从你的大衣里掉落,他伸手去接,却没接住,烟从盒子里漂出未被污水浸透,像小船散开又一根一根下坠。她被一个军官买了。你摩挲过他颤抖的腿侧,那软rou好似要融化一样被覆在手心渐渐温暖。

她……做了军ji,被敌军吊死在一个铁杆上,身边是把她买来的军宫的尸体。他下意识想躲闪,但终旧是没有,他的眼睫很密,微微颤动,正挡往了他不知是什么神色的眼睛。她的尸体被烧焦了,我只找到半截,只好凑活着做了个墓碑。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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