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渣,草民是王爷买的东西(1/2)

那种眼神,很绝望。

“为什么?”

管颂没有说话,只是一个摇头便算是回答了。翻译过来就是,没为什么。

沈榕甚至还想把他关起来饿上个一年半载,到时候怎么都是一具骷髅吧,但他没有这么做。

入夜后,沈榕独自坐在花园里,管颂突然过来,给他递上一碗药:“王爷,心火旺盛,再不喝药,明儿就得长疮了。”

沈榕闻闻汤药的味道虽然知道无毒,但也不想喝:“瞧你斯文有礼,像念过书,又像会医术,怎会沦落到被卖呢?”

“世事难料。”管颂轻描淡写地说。

沈榕不敢喝他递上的药,只是接过来拿在手里:“听你口音像是京城人士,家在哪儿?”

“回禀王爷,草民没有家。”

“本王买了你,便是本王的东西,要留在王府。”

管颂点点头,安然接受一个刚刚才谋杀了他两次的人的邀请。

管颂给自己的身份是个大夫,沈榕像是忘记了什么,就真的把他当成大夫,没几天就忘记了,又过了几天,沈榕好像想起来了,夜里突然想起究竟为什么要买他。

沈榕的性子有点随他父王,在药库里翻出点迷药,突如其来就跑进管颂的房里,和下人住的排屋很近,始终是个大夫,这是管家给了他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小到只有一个换气的窗户。

沈榕把他从房间里扯出来,大半夜让人把他放到自己房里,其实沈榕知道自己没必要下药,不过却又忍不住好奇心。

在药力之下,管颂很快就不省人事,躺在地上如同一具木偶,打着灯火观察他的身体,看了许久,沈榕太困了,忘记让人把管颂抬出去,自己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发现管颂自己出去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又是这样,沈榕看累了,又忘记让人把他抬出去,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天,管颂都是这样一大早自己穿上衣服,走出王爷的院子,换作是个正常人,早就生气了,而管颂却一点都不生气,若无其事。

“为什么你不会生气?”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是王爷买的东西,草民没有生气的权利。”

沈榕满脑子都不解,正奇怪怎么都不会让他生气,今晚像是前几天那般下药,但是下的不是普通的迷药,而是媚药。

管颂浑身难发热,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这种药,所以不会刻意求欢,他自己知道只要忍住,忍到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王府里都是猛药,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是这么难受,沈榕看都不看他一眼,起床梳洗吃早饭,晚饭过后再回府,发现管颂还在忍着药效。

沈榕歪着头看他:“想要解药吗?求我。”

“谢谢王爷好意,草民还受得住。”

“嘴硬。”

沈榕还是把解药给了他,毕竟这是自己房间,今晚可想睡个好觉。第二天管颂若无其事继续在王府里出现,还给沈榕道早安。

有一天沈榕在外面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两人都喝得醉醺醺,也像是动情了,进门就互相摸着小手互相搂搂抱抱进院子,没多久,姑娘便被踢出门,管家和下人们都习以为常,可这回,醉醺醺的王爷却吵着要管颂过去,以为只是寻常叫大夫解酒而已,可是一进门,管颂便被死死按在床上,双手被一条腰带绑住,全身都被绑在沈榕的床上,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凌辱了,却没想到,沈榕在最后一刻,哭着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对他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醒来,沈榕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抱着管颂睡了一晚,可是显然,他清楚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做出来。

“王爷早安,能否把草民放下来呢?”

沈榕马上清醒,直呼了管颂一巴掌,马上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昨晚管颂可看得一清二楚,沈榕长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器官——沈榕也有一个小xue。

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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