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zuo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1/3)

门外目睹完全过程的弗兰克此刻面红耳赤,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裤裆一片濡shi温凉,看着正在为学长整理衣服的萨恩,心中悄悄生出羡慕与向往。

要是那个为学长穿衣服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门内也在这时传来脚步声——

不好!他们要出来了?!

弗兰克连忙闪身躲到一旁的柜子后,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砰砰、砰砰。

直到弗兰克听见了教室门被从内打开的声音。

吱嘎一声,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弗兰克才扒着柜子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却只看见萨恩一人离开的背影。

他望着背影出神,心中有些奇怪,学长呢?他们俩为什么不一起走?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弗兰克的肩膀,凉幽幽的声音像鬼似的:“嘿……”

弗兰克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来,慌张转身,对上了一张五官周正的俊脸。

那人目光平淡地盯着他,双眸如同一汪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泊,黑得吓人。

这,这怎么又撞上个亚裔?弗兰克一时间都有点恍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a国,还是被什么奇怪的阵法瞬间传送到了东亚。

虽然说这人也和他刻板印象中的亚裔长相大相径庭,但比起那位学长还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弗兰克看他的同时,那个男生也用审视的目光飞快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最终停留在他的裤裆,眉毛微挑,嘴角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嘲弄。

是在嘲笑自己吧?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弗兰克有些恼怒,抿唇顺着男生的视线低头,直至看到自己被水渍濡shi成深色的裆部。

噢,真该死……

弗兰克想解释,又觉得说什么都很苍白多余,就他现在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好在他们素不相识,男生也并未真的嘲笑他什么,很快他便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声:“借过。”

噢老天,谁能来管管,这人可真够装的!走廊那么宽,非得从这儿走吗,我可没挡你的路,兄弟!

弗兰克心中腹诽,但还是默不作声地侧了侧身子,目送着那个男生走进了生物教室。

到底在装什么、等……生物教室?对,刚刚那男生和学长都是亚洲人,那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不,应该是百分百认识!

就算不去偷听,弗兰克也已经能想象那个男生进去会和学长说什么了——

“外面有个人刚刚偷窥你打飞机,现在裤子还shi着呢,真变态。”

天哪,这还没和学长认识,他的形象估计就成负分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并没有发生弗兰克担心的“告状”场景。

陆近屿沉默着收拾完教室里性爱时残留的痕迹,便和江怀川一起离开了。

两人并肩而行。

陆近屿是个天生话不多的人,除了江怀川,他鲜少和外人闲聊,而一直占据话题主导地位的江怀川,刚刚叫床把嗓子喊哑了,懒得开口。

就这样,谁都没有先说话,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突然江怀川想起了什么,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回看,视线停留在柜子后一片不小心露出的、小小的衣角。

江怀川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是刚刚偷窥自己的人。他一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怎么了?”陆近屿问道。

江怀川收回视线,摇了摇头,“你说,要是没收拾干净,万一被人闻到味道了怎么办?”

“……别担心,走之前我留了窗户通风,”陆近屿盯着对方脖子上那团被人吸咬出的沙红,脸不自觉黑了半截儿,“要真是怕被发现,就别老在学校里干这种事。”

“倒也不是担心,”江怀川听出陆近屿的声音带着一点酸味,一下来了逗弄的兴致。

“难道你不觉得,在学校里、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感觉很刺激吗?你说是不是?”

陆近屿下意识点了点头,可才点完头,便发觉不对,他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江怀川眼里笑意更盛,伸手一楼抱住陆近屿的腰,低低地叫他,“小鱼。”

“嗯?”陆近屿应声时带动着胸腔微微震颤。

“其实,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江怀川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脖子,指尖下滑,轻轻搭在那块突起的软骨上,“想着,要是被你Cao的话该有多爽……所以,要不要试试?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陆近屿低下头,视线与江怀川对上,被指尖压迫着的喉结缓缓滚了滚。

江怀川也不急,定定地看着他,明亮透彻的眸子像是被泉水浸过一样幽润,下眼睑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有些微红。

这种话你和多少人说过呢?

陆近屿没问出口,想到自从出国后江怀川便开始放飞自我,性关系可以说十分混乱,心头不免浮上一点怨气。他抓住自己脖颈上作乱的手,将人推到一旁的墙面上。

顺着他的力道,江怀川乖乖靠上了墙,抬头就瞧见那双乌沉的眼睛此刻跳动着灼火,薄唇紧抿成线,这幅克制不住生气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

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

江怀川赶紧许愿,生气好啊,再多气会儿,气大点儿,最好直接就地来一场angrysex,会比平时Cao得更狠吗?

他自然而然地勾住陆近屿的脖子,微仰起头凑上前去吻他。

江怀川的主动,好像拥有神奇的效果,立刻安抚了陆近屿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他心中平静下来,接过主动权,将人紧紧围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挑开唇缝长驱直入,一点一点在对方口腔里翻搅舔舐,两条舌头相互交织勾缠,shi热的呼吸彼此交融,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炙热。

“嗯……唔……我好喜欢、你亲我……最喜欢你了……”吮吻中江怀川有点口齿不清,身体里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欲再一次开始躁动起来。

又想要了。

好想再被Cao到射。

“喜欢,”陆近屿如同学舌的鹦鹉,含糊着重复了一遍,“那比起克里斯蒂安”

比比比,什么都要比,这就有点倒胃口了。

“你呀,当然是你了,我更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江怀川打断他,还贴心地为他再加上了一颗定心丸,“我都没让他亲我。”今天没让。

陆近屿听完话后立马变回了顺毛驴,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句,“骗人,你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江怀川眉目舒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握住了陆近屿的手。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竖起三根手指,又被陆近屿压回去攥进掌心。

他说,“我信。”

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信也不行。

江怀川已经戏瘾大爆发了。

“那我也要说,”他抱住陆近屿,在对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字字诚恳,“我发誓,我没让萨恩那家伙亲过我,如果说的是假话,今天走出学校的门,就被车撞死。”

今天。

今天没让萨恩亲过,江怀川内心补充。

陆近屿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江怀川热忱恳切的语气。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对我说谎。

“嗯,我知道我知道,”笑意在陆近屿的眸底浮现,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叮嘱,“以后不要随便乱发誓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江怀川虽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敬畏,当即乖巧点头,“好吧那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说的那些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永远都不要……”

糊弄鬼的话,却又把听的人给说感动了。

陆近屿不善表达,只能重新亲上去,以表心意。

唇舌纠缠,江怀川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幻想陆近屿就在走廊上开始cao他,掐住自己的腰,将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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