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吃醋失控狂G不应期持续爆炒追问谁C更shuang侧runeiS(1/2)

涅伯圣学院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

进屋后陆近屿便直接将人抱着往楼上走,每走一步,江怀川都能感觉到对方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在股缝间来回蹭动,粗大的gui头一下一下往xue口顶。

江怀川双手搂住陆近屿的肩颈,将腿缠在他的腰间,像只乖巧的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发sao的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绯红滚烫的耳廓。

炽热的鼻息撒在耳间,陆近屿如同脊椎过电,腰眼痒得厉害,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听起来还是明显粗重起来。

他抱着人快速上了楼,用脚踢开卧室虚掩的门,径直朝内。

“唔!”

摔进床里的江怀川轻哼一声,刚半撑起身体,下一秒陆近屿倾身上床,将他又压了回去。

陆近屿从下往上解起江怀川的衣扣。

柔软而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

他忍不住抚摸上赤裸平坦的胸膛,视线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横亘其间那抹薄红格外突兀。

陆近屿定定地看着那处碍眼的吻痕,眉毛烦躁地轻微拧了起来,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煮沸的醋,又烫又酸。

真让人不爽……

他抿了下唇。

实话实说,他很不喜欢怀川身边那群不知检点的男生,他们根本就不懂怎么伺候人,下手老是这么没轻没重,偏偏怀川还老喜欢和他们凑在一堆……

不过幸好,幸好怀川和他们也只是玩玩而已。

说真的,世界上谁能比得上自己在江怀川心里的地位?答案当然是,没有!就以他们俩那种过命的交情来说,不是谁都可以插足进来的。

他们都是宾馆,自己才是家。陆近屿想着又自信开朗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嘴唇落在江怀川的脖颈,叠落在那处红色的吻痕上,用舌尖划着那颗小痣,想要消毒,想要将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覆盖掉。

柔软脆弱的喉咙是动物们的要害,人也不例外。如此温顺的将弱点展露给对方任其作为,像是对对方的臣服。

“嗯……别舔了,”江怀川抓住对方的头发把他从脖子提起来,“痒。”

“……”

陆近屿抬眸看他,睫毛随着喘息轻动,墨黑的瞳仁闪烁,竭力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鸡巴Cao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sao话,“今天想吃无套鸡巴。”

陆近屿僵住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低头的同时,隐秘地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江怀川已经蹬掉自己的裤子,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雪嫩的腿根光洁柔软,色泽粉白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立在空中,连会Yin也是浅淡的rou粉,再下方股间小小的xue眼狭窄柔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略带shi意。

谁都能看出来,那里不久前一定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性事,原本浅淡的xue口在性器反复摩擦中充血肿胀,变成了yIn靡的水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陆近屿眼睛也看得红了。

他盯着江怀川的私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江怀川刚才是如何被别人粗暴的Cao弄,他们在做爱前,江怀川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

自己可没有绿帽癖,老婆被别人Cao了,没气到跳楼已经很坚强大度了。退一万步,就算真要去死,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亲手杀光那群插足别人爱情、不知廉耻的小三四五六们,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陆近屿正想着,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硬挺滚烫的粗壮jing身,修长的手指圈住伞状蘑菇头揉搓,指腹在顶端的小孔挑逗摩擦,很快分泌出滑腻的腺ye,随意撸动几下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来啊。”

只不过两个简单的音节,便把陆近屿的呼吸勾得粗重紊乱,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将手指含进口里沾shi,随后抵触在那道娇软嫣红的rou孔上,指尖缓缓挤开黏腻shi滑的肠壁,逐步一点点扩张深入,勾动进出。

江怀川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屁股微微抬起了一点,方便对方手指进出,“哈、啊啊……还要……好酸好舒服、嗯……啊,啊嗯……再快、哈……再快一点……哈啊……”

陆近屿听到他的呻yin,随即又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快速在rou道中翻搅抽插,腻热shi软的xuerou食髓知味,紧紧缠住指节吞吃吸吮,黏滑的爱ye源源不断地浇淋在手指上。

下面这张小嘴怎么还是一副饿得很的样子,克里斯蒂安那小子没把他喂饱吗?嘁,看来也不行啊,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的家伙……

“呃嗯……轻点……哈啊,啊……那里……不要了……唔……不要……啊啊……”

陆近屿抬眼,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指腹Jing准地戳到rou壁下那块凸起的腺体,来回揉动碾压,xue腔顿时被刺激得一阵阵绞紧。

“啊……!!不是……嗬,啊嗯!……别、啊啊……”江怀川尖叫着挣扎扭动,前方粉白的性器弹跳了下,顶端的小孔抽搐着张开道口子,不断往外涌出清ye,他喘息凌乱的胡乱摇头,紧紧按住陆近屿的手腕,“不要……太刺激了……够了,不要了……已经shi了,放进来吧,直接进来cao我……”

陆近屿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被热汗沾shi的chao红面容,鸡巴兴奋得暴凸起好几道青筋,却还是缓声道:“可是里面还没完全——”

太gui毛了,陆近屿能忍,但江怀川忍不了了,磨磨唧唧的,本来就不多的耐心都快被磋磨光了!

“别可是了,”江怀川拽着陆近屿的腕骨,将xue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伴随着“啵”的一声,被扩张开的xue眼儿一张一缩地翕动着,缓缓吐出些黏稠的热ye,“都有人提前用鸡巴扩张好了,现在只管把你的鸡巴用力cao进来就……啊、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后xue就突然被毫不留情地猛插闯入,陆近屿那根青筋虬结的大rou棒又硬又烫,“噗嗤”一声撞开xue口,劈开层层叠叠的shi黏rou壁插入了大半。

平坦的小腹被塞得鼓起,勾勒出伞冠的形状,又一次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令人目眩神迷,江怀川难耐地仰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神情。

陆近屿被那紧致shi热的嫩xue夹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酥,险些当场交待出来,完全是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定力,才勉强压抑住。

江怀川见他眉头微蹙,半天不动,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只能自给自足,主动扭着屁股往鸡巴上送,含着粗硬的rou棒来回套弄吞吐。

“嗯……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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