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不复青涩Bfeng缓缓溢chuqingY(摸B上药欺负yindi(1/5)

青梧真人喜静,殿内除了日常打扫,便只有两个外门弟子侍候着,轻而易举就被长驱直入的谢知行挥退。

男人提脚拨开门缝,抱着人一路走进内室暖阁,直到轻着手脚,把怀里人妥帖的缓缓放置到柔软床榻上。

初淮呼吸声有些重,手指还攥着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拨开脸侧发丝的时候rou眼可见的紧张,他垂下睫毛不敢抬头看,连柔软的唇瓣都被抿的泛白。

两个人在此之前交情不深,回回遇见也只是疏离的点头之交。

却也不想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们已经一起做了这世上顶顶亲密的事。

不仅青梧真人恍惚着,谢知行又何尝不是紧张踌躇呢。

他清咳一声缓了缓干涩喉咙,单手依旧拢着初淮肩头,谢知行在床测半蹲下,指背缓缓擦过青年的脸颊摩挲,几乎是有些语无lun次:“师兄…有备药在房间里吗?”

双腿现在依旧在痛的打颤,这药是什么药初淮心里自然清楚,腿根里的肿胀也实在难以忽视。

可彻底脱离了紫叶刺,青梧真人仿佛又失去了自欺欺人的理由。

对方的指腹已经蹭到了唇边上,初淮心头酸涩,下意识侧头避过去,眼里隐约又蓄了水光。

“不…不曾…”他哑声道。

“你先回去吧,师伯很忧心你的安危,不必再管我…”

他咬牙蹭着脱离对方的怀抱窝进床榻,又勉强撑出一点青梧真人的冷淡模样拒绝,偏生谢知行看在眼里只觉得师兄可怜可爱,再也不怕他。

“不行。”少年一口回绝,换的他下意识转头看过来,谢知行笑开,一双眼睛炙热明亮,熠熠生辉。

“受伤了必须要上药,师兄听话,好吗?”

初淮一颗心又开始乱七八糟的跳,对于面前的人显然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你…随便你…”

几乎他刚妥协,谢知行就起身出门去要东西了,小弟子显然比青梧真人本人还要清楚他殿内的构造,没多久就送来了不少的瓶瓶罐罐供谢知行挑选。

一双眼正直的很,完全没觉出内里的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初淮的目光怔怔落在谢知行的背影,直到对方转身,才急匆匆的收回避开。

谢知行都仔细验过一遍,最终才挑了个粉绿瓷瓶拿进卧房里。

初淮还乖乖呆着,直到他凑近,身体才开始下意识的僵硬。

谢知行的胳膊最先揽过去,初淮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要躲的下一秒,对方轻飘飘的吻先落在脸侧。

清醒状态下,谢知行第一次亲他。

青梧真人仿佛被定住,直到谢知行把他搂紧,手向下拨开对方凌乱交叠的外裳,露出内里红痕遍布的白皙躯体。

一身狼狈靡艳的痕迹,小腹紧致性器青涩,初淮腿根虚虚拢着,根本不敢并严。

“我…我自己来!”

初淮下意识伸手去拦,谢知行的动作却快的很,显然早已熟悉这具躯体,手指压着一对囊袋挤进腿根处,指腹轻而易举便贴上肿热的Yin户,甚至擦过了刺痛的小Yin唇。

“啊……”

怀里的人下意识的惊喘颤抖,腿要拢不拢的动作着,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哀鸣。

“不…不行…”

初淮摇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

这不是紫叶刺内,他的灵力也全都归位,若真不想,青梧真人自然有千万种方式让他停下。

可只是言语拒绝,摸着肿逼的谢知行却并不买账,反而心口热的他喘息加重。

“师兄听话,肿的太厉害了,不上药不行。”

青梧真人天赋异禀,白虎逼xue本来就肥软,日常藏在囊袋后就鼓鼓囊囊的,如今又肿高,若消不下去,估计他七八日都下不去这张床。

毕竟是自己不知节制Cao坏的,怀里美人抖的越狠谢知行就越心疼,心下难免生出愧疚,再开口时声音便放的更轻更柔,几乎是诱哄一样。

“是我的错,师兄怕疼就咬着我小臂,我伺候师兄好不好?”

“上了药才好的快,师兄把腿分开些吧…让我瞧瞧xue怎么样了?”

“……”

初淮又开始喘息着摇头了,唇rou蹭到了谢知行伸过来的手腕,对方指尖探的更深了点,已经摸上了肿胀的逼口处。

谢知行颇有耐心,心下已将对方视作自己道侣,面对他的羞怯自然包容万分,只等的初淮自己被指腹摸逼摸的受不住了,膝盖才颤颤的勉强分离,给他敞了不大不小的缝隙出来。

“你…你快些好吗…”

青梧真人哑声询问着,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喑哑的鼻音有多重。

他的底线在对上谢知行以后便开始摇摆,对方似乎不用什么手段,就能轻而易举叫他一退再退。

谢知行听的心口酸软,又勾唇侧头,吻轻轻落在青梧真人柔滑的发丝处。

“好,我尽快,绝不让师兄受苦。”

微微分离的膝盖被男人得寸进尺的拉扯开,几乎是大敞着露出私密处,初淮侧头闭着双眼,双手扶着对方横于他胸口的小臂,睫毛颤的很快。

躯体僵硬呼吸急促,胯下的Yin户也再也不复最初的处子青涩,被人仔细描摹着糊上厚厚一层白浆。

谢知行双指并拢着蒯了好大坨伤药,缓缓贴着Yin户涂抹着,场面温情又yIn荡。

初淮有些忍不住的抖,但冰冰凉的触感也确实很好的抚慰了私处的涨痛。

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着,直到Yin蒂也被指尖拨弄到,青梧真人腰眼酸麻,不自知的低喘出声来。

与此同时,逼缝里也开始溢出透明情ye。

胯下指腹微顿,仿佛一个清脆的耳光甩上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明明对方在照顾他的伤处,初淮却在触碰里恬不知耻的获得慰藉。

全然不知身后的谢知行胯下是如何高涨硬挺,一双眼又是怎样的深不见底。

“好了…好了吗?”

难堪逼着初淮又开口狼狈催促,谢知行面无表情喉头滚动着,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声薄汗。

看似高岭之花内心却近乎于纯稚,在自己卧房内毫不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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