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芝士(1/3)

楚知之回到出租屋里感觉嘴有点酸,照了照镜子,嘴唇又红又肿,眼波含水,满面chao红的春情,而胸口还留着男人揉捏后的余温。

她想起刚刚束祉的话,试着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软绵绵的,跟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他说完没等她提问就开车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哪里可能会有nai?她又没怀孕。

不过也不知道他说的那天晚上吃了药是不是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楚知之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小手还放在胸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很大,ru头被胸衣遮住了看不见……她确实没有ru头,或者说很小,没想到自己ru头内陷居然被他知道了……

怎么又想起束祉了。楚知之猛然回神发现镜中的人一脸嗔怪羞怯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把镜子转过去。

七月剩下的日子都很平静,这段时间终于没有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束祉和徐宴锋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联系她。

楚知之也在月底顺利找到了一份舞蹈机构的工作。

临城大学舞蹈专业的招牌还挺好用的,这份工作日薪600,每天上午给幼年班的小朋友上基本功课,下午带青少年组编排舞蹈,辛苦但是充实。

她每周也会抽空去医院里看楚母两次,虽然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医生说后续还有一次做手术的机会,有百分之50的机率恢复知觉,到时候看情况通知她。

楚知之每天都过得还算开心,偶尔也会趁着舞蹈室休假和小莉一起出去玩,除了偶尔会梦见楚成,其实她来到这里之后很少想起他,每天太忙了,最近日子好过了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隔三差五的梦到他。

场景常常是在家里,那天从束祉家里回来她就梦到他了。

她坐在岛台上,埋着头满脸不服地听他训话,他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她啃了一半被没收的冰淇淋。

她盯着他的裤脚,楚成今天刚回来,大概是特意回市里开会的,还穿着西装没有换,一身黑色,皮鞋也是。

“今天又吃了三根冰淇淋,楚知之,上次肚子痛成什么样你忘记了?”

楚知之抬起头,气鼓鼓的像个小河豚,想反驳语气却带着点心虚,“我没有呀,这是海盐芝士味的,新出的口味我才吃了三根,没有每天都吃三根……”

说着说着收了声,因为楚成眼神越发严肃了,唇角勾着似笑非笑,一般这都是他有点生气的表现。

楚知之又重新埋下头,手不自觉的伸过去拉他的西装扣,两个人一站一坐,她头才到他的胸口,两个人隔着一只小臂的距离,她的脚刚好在他小腿的地方,楚知之自觉气势上就矮了一节。

“真的很好吃……”

他听完还是没有说话,空气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楚知之心虚地用脚去踩他的小腿,两只手扒拉扒拉把他的手拉过来,一脸认错的表情,“那我以后只吃一只了好不好。”

楚成看着面前这个少女,认错也不诚恳,一双杏眼扑闪扑闪,带着钩子一样盯着他,胸腔里的无奈化作一声叹气,冰淇淋被扔在了岛台上,双手扶住东倒西歪的少女,伏下身去。

“我尝尝海盐芝士味到底多好吃。”

楚知之听见冰淇淋和心一起融化的声音。

那天之后她又做了好多个梦,梦里全是楚成。

有她过生日的时候她生气的跟他打电话,愤怒的大喊“你为什么不回来!”

还有她站在门口看着楚成又要离开市里了,望着他的背影一直掉眼泪,他走到楼梯下又折回来给她擦眼泪,说下次他保证早点回家。

梦一直转,后来现实和书里的世界不停交织,有时候模糊不清,有她的记忆,也有书里楚知之的记忆。梦到书里的爸爸妈妈给她过生日,戴上小皇冠说她是他们永远的小公主;还会梦到束祉,两个人坐在教室里,他冷着脸给她讲数学题,她却听到一半就盯着他的脸发呆,被他发现后他生气的说:“楚知之,你能不能上点心?”然后转过头不理她,自己做竞赛题,她愤怒的拍他的头。

她醒过来时常发现自己在流眼泪,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书里还是书外。

日子流水般划过,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楚知之每天坐公交去上班,总是热得浑身是汗,每次只有到了机构换上舞蹈服才会舒服一点。

尤其是胸口,又闷又热,最近开始越发涨痛,起初她以为是天气太热被闷住了,不得不换上轻薄的白色棉布内衣,但是涨痛的情况不增反减,有时候甚至总感觉里面有nai汁出来了。

以前合身的内衣也快要包裹不住两团绵软,两个半内陷的ru头也总是硬硬的。

周六上午带着幼儿班小朋友压腿的时候,她在前面示范,两个nai子突然好觉猛地一涨,接着浑身酸软,她差点当着小朋友的面嘤咛出声。

捂着两个nai子跑到更衣室,忍着羞耻偷偷把上衣拨到nai子下面,两个小手把nai子捧起来,借着更衣室里昏黄的灯光,满面chao晕地低头去看,却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盈眶。

两团绵软肥ru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即使被两只手捧在一起怼着,也是遮都遮不住。

以前自己不碰的时候从来不会硬起突出的两颗rou粉ru头,现在不碰也一直硬着,甚至两根细白手指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夹着腿坐下去。

她轻咬着樱唇靠在柜子上,再一看,发现居然有ru白的东西从两个几乎看不到的nai孔里冒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楚知之捧着两个雪白的nai子满脸无措地躲在角落里,一边小声哭着一边回想起束祉说的话。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吃药涨nai了吗……呜呜……

一直鸵鸟躲着不愿意想的事情终于不得不面对,她以为不去想那天束祉的话,每天当作无事发生地把越来越大的两团裹紧,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怎么办呜呜……

她不想去找他,可是如果解药真的在他那里呢?

还有……两个ru头虽然硬着,但是因为特殊的轻微内陷体质,nai水根本出不来,不靠外力把ru头吸出来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她又羞又怕,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同事来找她,她才赶紧把衣服拉上去,抹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小朋友上课。

只是课堂上被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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